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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汉字来源及其演变的探索(1)

时间:2013-09-14 11:26 分类:文字知识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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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说过:“谁能解决汉字的难识、难论、难写这个三难问题,无异于是放了一个原子弹“。汉字三难之上恐怕我们还要加上一个‘难记’。可见汉字的几难问题的程度的深远巨大和其疑难历史的悠久。

其实汉字在刚刚产生时也许并不是如今天这样有许多‘难’。由于历史、文化和文字自身的长期演变,加上人为的因素,人们把汉字弄得越来越难。如何变难为易?我们应该在字源、字形、字义几个方面入手做一些返朴归真、正本清源的工作。

先要明确,汉字源流有两条发展踪迹:上层的、官方的,或曰士大夫的文人路线。汉字起源于太极图和太极文化。第一个汉字(生或夏)和第一批古汉字产生于此,距今已有六千多年的历史。官方的文字主要刻在了便于长久保存和携带的大量的甲骨片、难于搬运的大型钟鼎上、巨大的石材石料石碑上、以及后来的大量的统一制型的竹简或锦帛上。这样的书写刻写材料,不但要求刻写工具的耐用坚固、精制,原料的众多和庞大昂贵,而且记录这些文字动用的人工和花费的时间也是巨大浩繁的。贮存、搬运这些记录材料同样需要良好的贮存空间和大量人力资源。记录国家、部落、社稷的祈祷祭祀、重大庆典、问卜吉凶、天象、征战、刑具、灾难等大事,这样的汉字是高雅的,神秘的、抽象的。有象形字,有会意字。会意字居多。还有后来的大量形声字。不妨称之为贵族古汉字库。它表现为文言文、书面语。

汉字来源的另一个源流就是基层的,民间的,源于生活的,或曰布衣百姓的农耕土人路线。

民间产生和使用的文字刻在了石壁、洞穴里,小型的陶器、日常生活用具用品上,门楣上,还有可能的是自家的瓦片砖石上,甚至是口口相传,结绳记事。这样的文字,是接近生活的,接近自然的,朴实无华的,因此体现了朴素的两性、生育和生殖崇拜,劳动和生活包括娱乐庆祝活动、作息等内容,各种动物等,反映出先民早期的生活的风貌。因此象形字居多,刻划动物、自然现象、农耕活动,两性生活、生育活动和人体内容的文字居多。反映了先民对自身、周围环境和自然现象、自身生活的细微的生动的观察和描述。这样的汉字是通俗易懂的,生动形像的,甚至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我们可以简称其为平民文字库。它表现为日常用语,后来的白话文、非书面语中。

由此而推断,同一、同类或近似文字的字义也存在着与上面两种文字来源相对应的官方(贵族)字义和民间(平民)字义。

大量汉字俗义的消亡和雅义的垄断地位

这两种文字的交流、记录和保留当然也互相融汇,在这种文字的交汇中,官方的贵族文化和影响力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带有生活气息和生活印记的文字信息,或者为官方所有意忽视,或者为官方有意摒弃或掩盖,或者是蓄意加以修改,抹去其特征和棱角。以至于久而久之,许多常用字(如汉字数字,天干地支,众多古虚词),现在人们不知道其本义或者来源。当然远古时代的交通和通讯交流交往手段的有限也会导致各地区、各部落部族,或各个国家之间的文字在字形、字义上的差别。秦统一文字之后,地域和国家间的差异这个因素就不是主要的原因了。官方(贵族)和民间(平民)在对待文字字形和字义的确认上的差异可以肯定是几千年来文字演变过程中一个恒久的因素。字形字义的俗雅一直是一个矛盾体。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同一个字有多种写法,有正字、异体和俗体之分,许多的讹变,而且字义的多种说法或者是构形、含义迄今不详。甚至文字在字形、构件的位置上会变来变去,长期难以固定。设想,国家,统治者,财产占有者,贵族阶层,知识分子、士大夫,他们远离生产和生活实践,有充裕的时间,占有大量和丰富的社会资源,不难想象他们力图保有对文字、历史和记录、解说文字的垄断地位。活人随葬和随葬品这是贵族、有产阶级的特权。在随葬品里保留何种物品只有那些当事人即王公贵族的家人、族长、掌权者能决定。贵族当时对随葬品种类和内容的取舍决定了几千年之后的人们能够看到什么、不能看到什么。这一原理同样适用于那些侥幸留存和流传下来的书籍、简册和其它承载文字的载体。后人在考古和出土文物中发现的有关文字的记载主要反映了上层社会和士大夫的文化和文字。现代汉语的字义解释远离生活,远离华夏文化的源头(农耕,人本,崇尚生殖等),使得汉字总体上高深莫测,如象牙之塔,阳春白雪,遥不可及。这和后人所能接触到的、作为依据的文字材料来源有关。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汉字神秘、抽象艰涩和难学难解难写的原因。

比如高(有一般意义的高大建筑物的含义)、吉(吉祥)、祖/且(祖先,祖宗牌位),士(正人君子),也(虚词,转折词),等高雅正规的含义,也有生殖器官及其变化活动特征,阳性十足的未婚男子、女性生殖器的通俗含义)。巾字对于士大夫来说,是朝服官服上佩戴的装饰物,对于平民百姓来说不过是两腿间的遮羞布甚至是叶片编织的下身遮挡物。‘身’字,古字分明是个有孕在身的人,至少是个大腹便便的人。又与娠同音。这个意义在后来的派生字里基本没有反映出来。反而是在民间,即使到今天,人们还是用有‘身子’来直指怀上了孩子。‘东’字是四个方位字之一,太阳升起的方向。对于游牧民族和部落,‘东’是他们每天携带、必不可少的装载日常生活必需品的行囊用具。很可能也是先民们在野外核对校正方向的用具。日字在遥远深邃的天空是明亮高悬的太阳,在地面上日字也许还代表灶的灶眼或保留的火种(中间一点表示灶坑中的火焰或火种)。近者可以是眼睛(眼球及瞳仁),在地面杂草中则是平民捡来的鸡蛋、鸟蛋等禽蛋的真实写照(中间一点示意蛋黄上的受精卵)。这个字义在日常生活用语中可得到印证:寻常百姓把鸡蛋叫作鸡子。中间一点代表鸡子还可以从另一个字得到佐证。‘卵’字,其本义分明就是双黄蛋(鸡蛋打开之后可以看到两个受精卵)。由此推测孪生子这个孪字很可原来写作上卵下子。春字在草字变形下面有个日,春字有一层字义是男女之情的萌动(思春、春心、春情)。此义不能用阳光明媚铺满大地来引申出来。日字的男女相互爱慕、儿女私情,云雨交欢则正合此义。

因为日字还是表示两性交媾的行为的真实写照(此字动词义至今仍在各地民间中广为流传和使用)。从生活中‘日子’这个词的含义也同样可以得到印证(是个双关词语)。古字‘子’字是上面一个扁扁的口字,下面横竖两笔,状似一个大头婴儿伸出双臂。有一句口语‘过日子’可以给我们一些启发和暗示。‘日子’,现义即表面字义是时间单位(天,转指生活、岁月),其原意为‘日(‘后’‘得’)子’。即动词日(男女交媾):产生结果:子(儿女后代)。由此推断‘早’字其实就是日、子两字的组合(子省上部的口)。十字本义是阴阳结合,有‘生’,‘生命’之义,在人则是生子。是个会意字:经过交媾,生育子女。这是在男女青春期,生命力最旺盛时人生中一件重要的大事,宜早。恐怕这是‘早’字的最初的意思。(现在字典解释早的字义是太阳在头上,意思是早上。此释义不确。早晨时太阳分明在远远的地平线上。太阳在头上解释为正午、中午似更为准确)直到现在人们在祝贺新婚夫妇时还有一句常用祝愿就是‘早添贵子’。可见‘早’与生子,生子与交媾是互为联系的一串词语的浓缩物。

网上汉典:早(会意。小篆字形,上面是“日”,下面是“甲”。“甲”的最早写法象“十”,指皮开裂,或东西破裂。“早”即天将破晓,太阳冲破黑暗而裂开涌出之意。本义:早晨)

以上‘早’这个字义只涉及了汉字造字法则的一半:远取诸形。没有涉及‘近取诸身’(生活、生育)这一层面。

未完待续……

对汉字来源及其演变的探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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